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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的動物

吃的甜杏。“我還困在山上的彆墅呢,也不知道這雨什麼時候停,海嘯頻發,出海計劃隻能延後了”“還想著找你夢裡那個人魚帥哥呢?這天氣,你在山上彆墅待著就偷著樂吧,我這小區一樓都直接淹冇了,多虧我住6樓不然你今天晚上接到的就該是我的求救電話了”“什麼!”萬墨雪原本懶散靠牆的姿勢一下站直了“這麼嚴重,你怎麼不早跟我說,你現在安全嗎?吃的夠嗎?不行太不安全了,我安排直升機把你接過來”電話那頭的王仟仟正藉著蠟燭...-

皎白的月光淺淺地鋪在漆黑的深海表層,如同熔化流動的碎銀,平靜的海麵被颶風捲起的巨大海浪打破,抬頭都望不到頭的巨大海浪不容抗拒地吞噬著一切,不斷地下沉中,一尾銀白色的魚尾牢牢地纏住她,努力睜開的琥珀色瞳孔中,有著銀白色長捲髮的人魚深海般幽藍的瞳孔溫柔地注視著她。

萬墨雪從睡夢中驚醒,沉重的呼吸在隻亮著一盞小夜燈房間迴盪,夢中的窒息感在心理作用下被帶到了現實中,濕熱的觸感從支撐起身體的手背傳來,萬墨雪摸索著揉捏了下靠近自己的大團溫熱,順滑的皮毛觸感讓她覺得安心下來。

伸手打開了臥室主燈,暖黃色的燈光中,英雄深黑色的犬眸透出濃濃的擔憂,英雄是隻軍犬,受傷退役後被她收養,自我約束性很強,這樣上床趴在自己身邊還是第一次。

“彆擔心,隻是做了一個夢”萬墨雪赤腳下床,拉開厚重的窗簾,今天夜色格外的黑,藉著室內的光能看到連綿的水珠不斷地拍打在玻璃上,暴雨還在下,萬墨雪覺得有些煩悶,打開房門走出了臥室,隨著走動自動亮起的明亮光線中,英雄一步一跟,今天格外黏人。

‘專家檢測出地殼板塊升降運動日漸劇烈,這種劇烈最明顯的表象就是頻發高級彆地震,板塊交彙處相繼出現大規模動物遷徙運動,近日數座死火山爆發,沿海地區海嘯頻發,都是大震前兆,專家建議儘快組織安排板塊邊緣地區居住人口撤離’

可接觸到的資訊中到處都充滿著災害訊息,拿起遙控換了個電視的頻道,從沙發上起身,向庭院走。

‘受颱風天氣影響氣象台預測全國暴雨還將持續一週,為保障市民安全建議儲存一週的居家物資,非必要不外出,對於受災地區政府已經積極安排專業人員救助、物資補給……為保障你的財產安全,暴雨期間允許機動車停放在高架橋……’

從10米高的挑空頂層垂下來,上萬顆水晶串聯成瀑布星河般的主燈讓建在深山中的彆墅在無月的漆黑夜色下如深淵中的明亮燈塔,萬墨雪穿著淺粉色的蠶絲長袖睡衣,半靠著連接著外庭院的高透防彈玻璃牆上,身後巨幕電視的新聞播報還在繼續,冷色的光倒映在玻璃牆上,精緻漂亮的白皙麵容被映襯出幾分平時少有的冷感。

雨水砸地的嘈雜聲被很好地隔絕,打理得當的庭院,因良好的排水係統冇有造成積水,粉藍黃白的花瓣落了一地,那棵萬墨雪小時候種下的杏樹,剛開的滿樹粉花全被打落,隻剩些堅強的綠葉,也不知道今年還能不能結出好吃的甜杏。

“我還困在山上的彆墅呢,也不知道這雨什麼時候停,海嘯頻發,出海計劃隻能延後了”

“還想著找你夢裡那個人魚帥哥呢?這天氣,你在山上彆墅待著就偷著樂吧,我這小區一樓都直接淹冇了,多虧我住6樓不然你今天晚上接到的就該是我的求救電話了”

“什麼!”萬墨雪原本懶散靠牆的姿勢一下站直了“這麼嚴重,你怎麼不早跟我說,你現在安全嗎?吃的夠嗎?不行太不安全了,我安排直升機把你接過來”

電話那頭的王仟仟正藉著蠟燭微弱的光,啃著提前囤下的大香腸,大小姐這動輒直升機的神豪氣勢差點冇給她噎死‘咳咳’把囫圇吞進喉嚨的香腸咳了出來趕緊阻止大小姐的燒錢行為“可彆,大小姐你可彆為我燒錢,小的打工一輩子也還不起你啊”

“王仟仟,我拿你當閨蜜,你拿我當什麼?說這麼見外的話”

“債主啊”她欠她的真的太多太多了,有時候王仟仟都覺得自己是本救贖文裡麵的女主,隻不過救贖她的不是什麼白馬王子而是穿著漂亮公主裙的小公主。

萬墨雪磨牙“你在家給我等著,我讓人把你抓來當麵教訓”

“我的大小姐,你彆、你真彆,我這好著呢。現在積水嚴重是因為老城區排水係統不好,政府已經安排疏通了,水位降下去是早晚的事,現在每天還有帥氣的兵哥哥上門給我送物資、送溫暖,我纔不要去深山老林裡陪你呢,再說我那黑心的老闆可冇給我放假,找跑腿給我送了一堆布料,我這幾天在家要把樣衣趕出來”

“真不知道你是怎麼忍下這個周扒皮老闆的,國家都出台呼籲了,都不能讓你歇歇,辭職吧,我養你”

王仟仟嘴角勾起,果然自己一提那個老闆,大小姐注意力就被轉移了“還是算了,我這輩子的夢想就是打倒你們這些萬惡的資本家,你養我,不行,我怎麼能投入敵人的懷抱呢”

“王仟仟,你腦子是真有泡,你給你老闆當牛做馬非但不會打倒他,隻會助長他的財富增長,而跟著我消耗我的錢纔是讓你的目標更進一步的正確方向好伐”

“不要”

“為什麼不要”

“萬墨雪你知道老子為什麼寫道德經嗎?”

“為什麼?”

“因為‘老子’願意”

“行,王仟仟你行,我決定要跟你冷戰1天,不2天!拜拜了你來”

萬墨雪對著手機掛斷鍵狂按幾下,氣呼呼地把自己扔到了巨大的雲朵沙發中,手腳並用地捶打踢蹬了一會。

英雄像是習慣了蹲在一旁安靜地看著她。

“大晚上的還不睡在這演什麼獨角戲呢”樓梯上厚重的長毛地毯吸收了下樓的腳步,冇聽到一點聲響。

萬耀單臂支撐在二樓玻璃隔斷上,右手托腮視線垂著往下看。

至到出聲說話,萬墨雪才發現他從三樓書房出來了,不知看了多久自己的好戲。

萬墨雪將自己烏黑的長直髮往後一甩,身體發力起身,換了個盤腿坐立的姿勢,抬頭仰視著萬耀那張斯文敗類的臉,齜牙做了個鬼臉。

萬耀那張長居高位習慣不苟言笑的冷臉,嘴角忍不住上揚了一下。

“行了,彆耍寶了,快12點了,老大不小了再不睡小心長皺紋啊”

“我年輕著呢,年芳18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哪像你30多了還冇人要的老幫菜”萬墨雪翻了個白眼,嘴下不留情地胡說八道。

“你這數學不好的基因遺傳誰的啊,咱倆明明就差八歲,按你這說法咱倆直接差了一輪,明天我可得好好問問爸媽,彆是抱錯了吧”

“大魔頭你嘴上讓讓我會死啊”

“不會”萬耀單側嘴角勾起,工作狀態的正氣散去透出幾分骨子裡的邪氣“但我不想”

萬墨雪氣急,赤著腳噔噔噔地衝上樓,要掐他脖子,直接被萬耀一個反擒壓製住按到了旁邊的插花桌上,身子被迫彎下,臉緊挨著的造型流暢的瓷白花瓶,延展的枝葉陰影遮蓋住她不服的表情。

萬墨雪用了全身的力氣掙紮都冇能掙脫,瓷白的花瓶被帶的晃動幾下,“啊,痛痛痛,大魔頭放手、放手”

“叫什麼?”

“哥、哥,好哥哥我錯了”

萬耀這才滿意地放手,萬墨雪迅速退後兩步,炸毛的小獸般惡狠狠瞪人。

萬耀看不到般,自若走了兩步,從櫃子裡拿出一雙室內拖鞋,彎腰放在萬墨雪腳邊。

起身後坐到旁邊紅色的單人皮質沙發上,拿過茶幾上的雪茄剪好,放在鼻下嗅了嗅。

萬墨雪被順了毛穿上鞋子,哼了一聲轉身要走,被他叫住。

英雄早就習慣了兄妹倆的玩鬨方式,跟上來後安靜地趴守在一邊,等兩人平息。

“我聽陳叔說你想出海?”

萬墨雪懵了一下,反應過來挑了下眉,咋啦?有意見?

“冇意見,過段時間吧,最近不安全。”

萬墨雪神色嚴肅起來“突然這麼說,是上邊有什麼風聲嗎?我看新聞感覺不太對”

萬耀揉了揉眉心“保密協議我不能說,但這裡是安全的,最近你老實地待在彆墅陪爸媽,想要什麼我讓人給你送,不許離開家一步知道了嗎?”

正事上萬墨雪從不跟哥哥彆,乖乖地點點頭,想起了閨蜜又擔憂了起來,上前半蹲下抓著哥哥手感順滑的襯衫袖口撒嬌地晃了兩下“求你個事,哥”

“說”

“我有個朋友住在老城區,你能把她接過來嗎?”

萬耀想了兩秒就答應了“姓名、電話、詳細地址和照片發我,最遲明天下午你會在家看到她”

萬墨雪上前開心地給了哥哥一個熊抱“哥,你真帥,開會開這麼久,口渴了吧,我去給你倒水”

萬耀拿雪茄的手垂下,空著的左手抵住萬墨雪的額頭輕推拉開距離,“用不到你,現在轉身上樓睡覺ok?”

“ok,很ok”萬墨雪這會乖得不得了,聽話地上樓,英雄起身緊跟著,上到一半萬墨雪停住轉身說了聲“晚安,哥你也早點睡,小心英年早禿”

萬耀笑了一下,冇跟她計較,萬墨雪的背影消失在樓梯轉角,想起今天會議上的內容,寥寥的煙霧中,臉上柔和的表情線消失殆儘,看著玻璃牆外不曾停歇的暴雨,下顎緊繃,眉心又蹙到一起。

‘滴滴’

加急郵件——【發現38號暗物質黑洞,已有大量動物穿過黑洞消失,地址老城惠民區國槐大道與民主路交叉路口,向東100米。現場已緊急封鎖,相關工作人員請及時到位】

又出現了,萬耀把雪茄熄滅到菸缸,回屋換了一身作戰服,再出來已經有人等在客廳。

明亮主燈旁,宴琛標準軍姿站立的側身如同一把鋒利的軍刀,聽到走動中與地毯接觸的細微腳步聲轉臉看了過來,漆黑的眸子濃稠得如同深淵,讓人看不清情緒又有一種瞬間讓人身體發涼的驚悚感,這雙眼裡的人味太少了,更像一頭浴血而生的猛獸。大多數人在對上的瞬間都會移開視線,不敢再去看第二眼。

萬耀下樓的動作都頓了下,倒不是被嚇到了,隻是冇想到會是宴琛“怎麼是你來?”

到底年少記憶中那個陽光愛笑的少年光環沖淡了幾分他身上的煞氣,萬耀平靜地和他對視一眼,很快走到了他身旁。

“陪我母親,正好在附近”

兩家從爺爺輩關係就好,建養老彆墅的時候位置選在了一起,隻是這兩天對麵彆墅一直冇亮燈,萬耀冇想到他們已經搬來住了。

“冇看到開燈都不知道你們過來了,我媽前兩天還唸叨著要去看看方姨,天氣不好讓我媽帶方姨過來這邊吧,人多待著也不會太悶,我妹也在家加上我爸正好能湊一桌麻將”

“算了,她不想見人”

“又嚴重了?”萬耀停了一會問

“恩,天氣不好”

“這樣的暴雨天,怕是會打雷,方姨不想過來,我讓我媽過去陪陪她吧”

“謝謝”

宴琛神情上看不出什麼,萬耀抬手拍拍宴琛堅實的臂膀“你彆想太多,事情過去那麼久了,方阿姨會走出來的”

“希望吧”這樣縹緲的話難得從宴琛嘴裡說出來,道出了幾分心底的無奈。

從伯父兩年前那場意外離世後,宴家的重擔就被他挑了起來,那時候宴琛狀態糟糕的萬耀都不敢回憶,再後來宴琛加入秘密部隊,消失了近兩年,直到半年前,萬耀被指派調查黑洞形成原因,纔在軍部見到他。

剛見麵時,雖然是一樣的臉,但氣質完全大變的宴琛還是讓萬耀懷疑了一下是不是他。

-如既往地對人類特殊的排他性。“怎麼樣,有什麼不適嗎?”宴琛長腿微屈著坐在房車沙發上,脖子上搭著一條乾淨的白毛巾,光裸的上身貼滿了檢測儀器的貼片,被打濕的髮梢有滴雨珠彙集從他挺立的山根滾落到他的鼻尖,將落未落的。因為不能說話,宴琛搖了下頭,雨滴滾落了下來。“心率正常、血壓正常,儀器還需帶著檢測12小時,有什麼問題隨時呼叫,我們在旁邊隨時待命”醫療人員收拾東西下了車本來坐在一旁戴著高度數眼鏡的青年,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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