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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的日常

“吃什麼啊?”“曲奇。”我嚼著曲奇含糊不清地回答她。一旁的江靜米毫不客氣地從我袋子裡拿出一塊曲奇:“好的,謝謝你。”我無語地翻了個白眼給她:“吃吧吃吧,吃不死你!”有著高冷人設的歐鳶拿起一塊,頗有偶像包袱地輕咬著餅乾。我看見她的動作一愣,撇了撇嘴:“裝,天天都記得裝!”“就是就是,天天都裝!”黨菲附和著我,還認同的點了點頭。“黨菲你皮癢了是吧。”歐鳶擰住黨菲的耳朵。“疼疼疼,你放手你放手。”黨菲躲...-

一直都算優異的語文成績讓我在語文課上態度有點傲。

我以一副拽拽的模樣坐在座位上。

“坐好點,等會你的腰又得痛。”一向偏愛我的語文老師拍了拍我的肩膀,小聲對我說道。

語文老師是一個美人,文化素養高,人又溫柔,以至於我們班上她的課都乖得離譜。

我端正了坐姿,不知怎的又出神了。

腦海裡的想象繽紛絢麗。我總會去想,我考上了省重點大學,考上了我那上大一的姐姐的學校,跟她去租房子,不用再體驗宿舍的痛苦,不用再去理會宿舍裡的糾紛。如海般洶湧的幻想襲來,我沉溺於此,任由它包裹著我,纏繞著我,令我難以回醒。

“魏晞。”語文老師敲了敲我的桌子,“認真聽講。”聲音平平,聽不出什麼語氣,但是我知道她已經生氣了。

我歎息,將心神投入課堂之中。

好像很久冇有跟姐姐聊天了……在去辦公室路上的我百無聊賴的想著。

語文老師的位置挺好認的,乾淨又整潔,還擺著小玩偶。

“你最近怎麼了?怎麼這般心不在焉的。”老師扶了下架在鼻梁上的銀框眼鏡。

我下意識掐著手指,垂著頭:“冇事,就是有點出神,我以後不會這樣子了,會認真聽講的。”

語文老師微不可察地歎了口氣,她拿出成績單:“你的成績下降的有點厲害呀,現在已經是高三了,要收收心啦。”

我從級30名掉到了級79名……

我垂下眼簾,聲音悶悶的“好的,我會注意的。”

“成績有升有降,一次下降的成績不過是讓你警醒罷了,下次好好努力就行了。”老師握住了我被自己掐的瘀紅的手,笑眯眯的安慰著我。

我點點頭,冇再說話。

經過學校的電話機時我停住了腳步,思考一秒過後,毅然拿起電話,撥打了那個熟記於心的號碼。

“喂,你好。”既熟悉又有點陌生的聲音浸入耳窩。

突如其來的哀傷染紅了我的眼眶,堵塞住了我的嗓子“姐姐……”

“阿晞怎麼了,誰讓你受委屈了,說出來讓我樂一樂。”語言還是一如既往的欠扁。

我無語凝噎。

“你真的……連一點讓我抒情的機會都不給我。”我靠在牆上,表情無奈,“我好想去找你呀~”

對麵的人沉默了一瞬,緩緩開口“你……是在撒嬌嗎?”

“魏昳!!!”我生氣了,非常生氣。

“好啦好啦,不逗你啦。”魏昳笑著開口,“你現在可是一個高三生了欸,還是要好好學習的吧。”

“不要,我不想學。”我有些不耐煩,皺著眉回話“我想去找你,很想很想。”我強調著。

魏昳冇說話,安靜到讓我覺得她不想接著聊的時候,她說“那你想什麼時候來。”

“下個禮拜一。”我不假思索的回答“你要記得來接我。”

“……服了你了。”對方掛了電話。

有點焦慮,有點煩躁,我好像被塞在一個瓶子裡,好難受,被窒息住了,摸不到邊,我被扯入深不可測的海底中。

我渾身是汗地從床上驚醒,南方特有的回南天讓簡陋的宿舍悶熱又潮濕,即使頭頂的風扇“嗡嗡嗡”的轉著,也帶不來一絲的清涼。

噩夢帶來的情緒還未消散,我胸口劇烈的起伏著,瞟了一眼鬧鐘——3點。

我又躺下去了,冇辦法,不睡明天就會打瞌睡。

雖然我晚上早睡了明天也還是會打瞌睡。

閉上雙眼,但是腦海裡混雜的思緒太多,久久未能入睡。

“啪”

“哎喲”意料之中的打瞌睡被粉筆頭打斷。

“魏晞你出去站著,下課後才能回來!”還是那數學課。

視線慢悠悠地投向鐘錶,還有兩分鐘就下課了。

挺好的。

我磨磨蹭蹭地站起來剛出到門口,美妙的下課鈴就響了起來。

我又走了回去。

“魏晞,你彆以為你術科考得高就高枕無憂了,你文化太低也是考不了好大學的!”是數學老師氣急敗壞的聲音。

這種話語我並不會放在心上。

“被人捧得太高,遲早摔得痛哭流涕!”惡狠狠的聲音再次襲擊我。

我蹙眉不語,心底極為不爽。

“魏晞!”是江靜米。她揹著她那個溢滿二次元氣息的書包,長髮及腰“走,我們去吃飯啦。”

我撈起飯卡和外套“好,我們走吧。”

“我不喜歡吃這個木瓜。”她嫌棄地看向那桶煮熟了的木瓜,“這個看起來讓人並不是很舒服。”

“我也不喜歡。”甜味的菜我向來是不喜歡的。

打完飯後,我們找了一個空位坐下。

我心不在焉地用筷子戳著碗中的飯菜。

江靜米瞥了一眼我,吃了一口紅腸“你怎麼了?”

“我也不知道。”我看著碗內被我弄得像豬食的飯菜,忍著不適地吃了一口“最近總是冇有什麼精神。”

“大姨媽造訪了?”他動作優雅地吃著飯,抽空回了我一句。

我托腮“上個禮拜才結束。”

“靜米!”我回頭,看見了遠處端著飯碗的歐鳶和黨菲。

隻要有江靜米的地方,歐鳶就絕對看不見旁邊的人。

歐鳶快步走向江靜米,直接坐在她旁邊的空位,眼睛帶光,興致勃勃地跟她聊著天。

“我覺得我像個小醜。”我優雅的翻了個白眼。

“誰不是呢。”黨菲毫無形象地大口吃著飯。

我的視線駐足在正前方的一個男生身上。

身姿挺拔,舉止儒雅,很眼熟的一個人……

“喂”我推了推黨菲,悄咪咪地指向那個男生“是你對象嗎?”

黨菲瞅了一眼“對”

“你今天這麼冷淡。”我有點詫異,因為這傢夥明明對她對象挺熱情的。(說難聽點就是戀愛腦)。

“不想熱臉貼冷屁股了。”她聲音冷淡得讓我欣慰。

鬼知道我們三個勸了她多少次。

“菲菲”男生大步邁過來。

男生顏值挺高的,一直被人稱為杏林二中的校草,雖然我個人認為有待探究就是了。

徐恩燁朝我點頭示意,坐到了黨菲旁邊。

江歐兩人的臭臉技能被動觸發了,表情冷得讓我覺得她們是不是剛剛談崩了,現在正氣的冒煙在冷暴力。

習慣了的我淡定吃飯,不太習慣的徐恩燁坐立難安。

“菲菲”他小心翼翼的開口,“我給你準備了你最愛的零食,我去拿給你吧。”

“不用了。”黨菲瞟都不瞟他一眼,直接站起來離開了。

徐恩燁無措不安的看著我們。

“她正氣著呢。”我搖搖頭,對他們表示無語。

男生立即起身往黨菲離開的方向跑去。

我白眼翻上了天。

我覺得我吃不下那變冷了的“豬食”了。

看著對麵兩人在男生走後又聊得眉笑眼開的,我又雙叒叕翻了個白眼。

好的,請叫我白眼姐。(微笑JPG.)

-啦!”“你真的是……”我佯裝要打她,她蹦跳著跑遠“拜拜啦。”巧克力曲奇脆脆的,甜而不膩,很好吃。我和孟敏是鄰居。很有緣分的是,我們從幼兒園到高中都是同一間學校,在上高中之前甚至一直同班,所以我們兩家人都很熟悉對方。“嘿!”好友黨菲拍了下我的肩膀,“吃什麼啊?”“曲奇。”我嚼著曲奇含糊不清地回答她。一旁的江靜米毫不客氣地從我袋子裡拿出一塊曲奇:“好的,謝謝你。”我無語地翻了個白眼給她:“吃吧吃吧,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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