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留情地大聲嘲笑吧。嘲笑,算不算是一種發自內心的笑呢?眼罩下方的嘴角上揚,露出一個自嘲的微笑。睡一覺吧,就當是難得的休假了。“吱嘎”,“吱嘎”……骸骨們的碰撞聲如同白噪音般,細細密密地敲打著五條悟的鼓膜,恍惚是天然的催眠曲。“吱嘎”,“吱嘎”……同樣的聲音,同時傳入了另一雙耳朵。如同佛耳般的耳垂上,佩戴著誇張的耳括;長長的髮絲在金綠色的袈裟上擦過,兩者看起來都很順滑;黑色的直裰下襬之下是雪白的...-
“物理上的時間貌似並不會流逝嘛。”
「……」
“這次真是搞砸了,各方麵都很不妙呢。”
「……」
“算了,總會有辦法……?!”
被粗壯的鎖鏈倒吊著自言自語的五條悟猛然扭頭,透過擠擠挨挨的黑色骸骨,看向某個寂靜的角落。
是錯覺嗎?
是因為被關進來之前,成功“喚醒”了那具身體?
所以纔會在骸骨的縫隙當中,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嗎?
“哈……”
怎麼可能啊。
五條悟低笑一聲,食指緩緩勾起眼罩,拉長,又鬆開。
彈性良好的黑色眼罩瞬間回彈到他的臉上,發出“啪”地一聲輕響。他就這樣一下一下地,無聊地勾起,鬆開,勾起,鬆開,勾起,鬆開……
彷彿是海樓石一樣將咒力完全封印的鎖鏈紋絲不動,密密麻麻的漆黑骸骨發出令人牙酸的吱嘎聲,除此之外,整個黑暗的空間內就隻剩下了單調的回彈聲。
“啪”。
“啪”。
“啪”。
……
有多久冇有這樣安靜過了呢?
忙得連睡覺的時間都冇有,以為忙起來就一切都好,最後竟然不小心走到了這一步,哈……
會被嘲笑的吧。
會被眯起眼睛,像個狐狸一樣,毫不留情地大聲嘲笑吧。
嘲笑,算不算是一種發自內心的笑呢?
眼罩下方的嘴角上揚,露出一個自嘲的微笑。
睡一覺吧,就當是難得的休假了。
“吱嘎”,“吱嘎”……
骸骨們的碰撞聲如同白噪音般,細細密密地敲打著五條悟的鼓膜,恍惚是天然的催眠曲。
“吱嘎”,“吱嘎”……
同樣的聲音,同時傳入了另一雙耳朵。
如同佛耳般的耳垂上,佩戴著誇張的耳括;長長的髮絲在金綠色的袈裟上擦過,兩者看起來都很順滑;黑色的直裰下襬之下是雪白的足袋,與他的整個身體一起,在黑暗的獄門疆內散發著微弱的熒光。
雖是熒熒微茫,對於骸骨來說卻不亞於灼目的烈日。伴隨著他的出現,醜陋的骸骨們紛紛退避,彷彿在自慚形穢。
“叮——”
劉海微微晃動,雪白的足袋踏出一步,像是天空中的一滴水,悄然落入平靜的湖泊。
黑色的漣漪無聲盪開,黑色眼罩之下猛然睜開了一雙如同琉璃般澄澈的蒼藍色眼睛。
那個與澀穀地鐵站的夏油教祖一般無二的身影,就這樣無聲地穿過骸骨們讓出來的通道,來到了昔日摯友的身前。
紮著半丸子頭的魂體散發出微弱的光芒,穿戴整齊,卻毫無重量;孑然一身,乾乾淨淨。
額頭上也一樣乾淨,並冇有什麼醜陋的縫合線。
死亡將近一年的夏油傑,就這樣站在黑暗的虛空當中,望著那個倒吊於鎖鏈中的、被自己的“身體”親手封印了的五條悟。
“嘩啦!”
“嘩啦!!”
冰冷堅硬的鎖鏈猛然爆發出刺耳的噪音,五條悟一把拉下自己的眼罩,在黑暗中無比明亮的六眼睜到最大,死死盯住那個倒著的人影。
“……傑?!”
夏油傑眯起眼睛,微笑著抬起右手,像從前一樣溫柔地對他打招呼:
「喲,悟。」
「好久不見。」
“傑!!!”
被驚喜填滿的蒼藍色眼眸中,夏油傑的笑容緩緩消失,隻在嘴角遺留下一個冷笑的弧度。
“……傑?”
狐狸般的雙眼微微睜開,眼中一片冰冷:
「你終於……」
「能夠看到我了啊。」
-“叮——”劉海微微晃動,雪白的足袋踏出一步,像是天空中的一滴水,悄然落入平靜的湖泊。黑色的漣漪無聲盪開,黑色眼罩之下猛然睜開了一雙如同琉璃般澄澈的蒼藍色眼睛。那個與澀穀地鐵站的夏油教祖一般無二的身影,就這樣無聲地穿過骸骨們讓出來的通道,來到了昔日摯友的身前。紮著半丸子頭的魂體散發出微弱的光芒,穿戴整齊,卻毫無重量;孑然一身,乾乾淨淨。額頭上也一樣乾淨,並冇有什麼醜陋的縫合線。死亡將近一年的夏油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