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標的容器玻璃也被子彈打碎了,有粘稠的液體從破口噴湧而出,和他左臂的傷口糊在一起。在這些液體的刺激下,他的傷口更痛了。,他想起他曾經在一個工業區看到那些底層的工人養育孩子,也是放在密閉的營養倉裡,因為環境太惡劣了,連空氣都佈滿致癌物。他們的孩子的營養液裡加入了促生長藥,讓那些孩子能在十年不到就長大成人出來工作,但那些嬰兒臉上滿是痛苦的神情。為什麼痛苦?是藥劑讓他們難受?還是那一眼望得到頭的命運?,這個走廊太漫長了,漫長到他覺得這個展廳隻有他和嬰兒,那些鮮血和硝煙都彷彿被拋之腦後。他甚至無端地想到,對於這個嬰兒來說,我便是他的世界,是他的宇宙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