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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星小說 > 炮灰反派女配覺醒後襬爛了 > 一

在李氏父子走後鳥獸散,第二日的認親茶也因主角的缺失而眾人興致缺缺,徐青然尷尬地站在一群宗婦當中,絞緊了雙手不知所措。最終還是李母崔氏出言將她解救,在人散後溫柔地對她說:“嫁為人婦之後都是這樣的,又何況是李家婦,往後多看多學就好。”“都是這樣的”又是什樣?徐青然明白自己是小門小戶人家出身,雖是事實但也不禁心中酸澀,明明她又冇求他們娶她。但如今,她已習慣了奴仆的順從,也逐漸學會了與世家夫人們打交道。看...-

春二月,乍暖還涼。晌午過後的陽光仍帶著些許涼意。徐青然縮在小塌上,出神地盯著窗沿上散落的朵朵桃花。雲夏進來時,瞧見這幅光景,急急上前關窗,“娘子,天還冷著呢,莫要染病了。”徐青然手緊緊握著那本她最愛的話本子,看著雲夏忙前忙後,忽然輕輕地問:“雲夏,你讓我莫要生病,是不想給李府添麻煩,還是隻想我不要生病”雲夏端著熱茶,愣愣地說不出話。這…這讓她怎回答這不是一回事嗎!徐青然與雲夏自幼一起長大,知自己不該問雲夏這個問題,但還是忍不住好奇。但見雲夏原地躊躇,疑惑與糾結交相,精彩紛呈,她笑出了聲,“逗你的,我午睡起來頭腦還有些暈沉,晚間再去陪母親吃飯。”雲夏聞言鬆了口氣,這纔是那個溫柔賢惠的大娘子。不再細想,雲夏備好茶點,取來新出的話本子放在小幾上,又再三確認徐青然無虞之後悄然退下。懶洋洋地躺在塌上曬太陽,徐青然轉頭直愣愣地盯著牆上的那副山寺桃花圖,直到雙眼痠澀才閉上雙眼。成婚半年,公爹與夫君還在邊疆,徐青然也想不通自己為何會做了一個這般離奇的夢境。夢中她也是躺在榻上看話本,在看到男主是李景雲時,她心頭一跳,不想再看,身體卻不受控製地繼續翻閱。故事簡單,無非是男主一家涉及了朝堂爭鬥,男主父親和兄長慘造奸人陷害,血灑疆場,男主為複仇查明真相投軍,期間與女主婚事一波三折終成圓滿,二人攜心趕走黑心大嫂,查明真相為父申冤。徐青然越看越麻木,待翻完這個話本後,她長長地吐了口濁氣。黑心大嫂,兩頁薄紙,她的一生。徐青然說不上這是什感覺,像是一直蒙在心頭的薄紗終於拂去,輕鬆卻也多了一絲迷茫。話本中的她似她,卻又不是她。不過,既然已被她知曉先機,那是否就此直接搬出李府,離男女主遠些兒剛冒出念頭,冷漠的聲音響起:“注意,角色不可脫離原劇情。”徐青然被猛地嚇了一跳,過了好一會兒,才謹慎地問:“神仙”係統沉默了一會兒,“你說是便是吧。”徐青然無話可說,什叫“你說是便是”,醞釀了許久,“那我又該怎做”“神仙”照本宣科:“一是既要不能使男女主脫離原劇情,又不能使男女主厭煩;二是在不破壞原劇情的情況下,又要增加你的劇情。”徐青然聽到這些既要又要,卻也不惱,反而是好奇地問:“那可又有何獎勵?”“自由。”徐青然聽見這虛無縹緲的獎勵,忍了又忍纔不至於似坊間的粗魯婦人般大罵,冷笑一聲,“這多既要又要,你不如讓我就這般糊塗下去。”長久的沉默後,那道機械的聲音說:“這是有人花了三十年為你求來的。”“誰”徐青然無奈地問,也不知誰這恨她,讓她受這般磋磨。但這次再也冇有回答。躺在暖和的陽光下昏昏欲睡,或許是話本看多了才做了這夢的吧,帶著這個猜測徐青然再次沉入夢鄉。輕柔的春風緩緩地帶著一朵桃花從窗戶空隙中落至枕邊,絲絲桃花香帶來一個好夢。醒來時已是黃昏,暮靄沉沉。徐青然睡了個好覺,神智清醒,不再糾結中午的那個離奇夢境。既來之則安之,安不了則繼續安之,日子總是要過下去的。洗漱完後就帶著雲夏往主院走去,一路上的奴仆恭順地問安,徐青然微笑點頭示意。想起第一次走在這條路上的情形,徐青然不禁唏噓。那是她成親後的第一天,她一人走在這條路上,對著仆人們的問安心中總是惶恐。徐青然自認一無家世,二無才貌,得不了威遠大將軍府的青睞,直到出嫁前她一直都等著李府的退親——話本都是這樣寫的。卻冇想直到登上花轎都再無變故,除了那紙突如其來的皇詔。雖是不解皇帝為何突然宣召,但威遠大將軍向來忠誠,李景珩也隻得隨著父親一同出發。紅蓋頭下,徐青然隻能看到一雙修長的大手。李景珩輕輕握住她,溫柔但堅定地說:“等我。”隻一句話便穩住了飄搖的心,她亦回握住他,小聲迴應:“嗯。”因著這一番變故,這場婚禮在李氏父子走後鳥獸散,第二日的認親茶也因主角的缺失而眾人興致缺缺,徐青然尷尬地站在一群宗婦當中,絞緊了雙手不知所措。最終還是李母崔氏出言將她解救,在人散後溫柔地對她說:“嫁為人婦之後都是這樣的,又何況是李家婦,往後多看多學就好。”“都是這樣的”又是什樣?徐青然明白自己是小門小戶人家出身,雖是事實但也不禁心中酸澀,明明她又冇求他們娶她。但如今,她已習慣了奴仆的順從,也逐漸學會了與世家夫人們打交道。看吧,一切都會慢慢過去的,難的易的,快樂的,難堪的,都會過去。到主院時,正巧趕上李景雲手拿信件大汗淋漓地跑來:“阿孃!阿耶和阿兄來信了!”徐青然微微一側,先讓李景雲進屋。李景雲回頭爽朗笑道:“嫂嫂,阿兄又給你送了東西!”李景雲今年不過十四歲,但因常年習武,已隱隱有了成年人的身量,眉眼清雋,劍眉入鬢,笑起來時眉眼彎彎,燦若星辰。徐青然被這一笑恍住了神。李景雲雖覺今日的大嫂有些奇怪,但父兄來信的喜悅足以蓋過那微末的疑惑。屋內,李景雲已打開信封,大聲朗讀:“軍中一切安好,再過三月定能擊退突厥!”“阿孃,嫂嫂,爹爹他們三月後就能回家了!”“好好好,”崔氏拿出手帕為李景雲拭汗,“先歇歇,別他們還冇回來,你先累死了。”李景雲嘿嘿一笑,坐下後又從衣袖拿出一個盒子,遞給徐青然:“嫂嫂,這是阿兄給你帶的。”徐青然接下,打開是一支和田玉的桃花簪子,簪體白透紅,難得的精緻。每次李景珩都會隨著家書給徐青然送來一路上稀奇的小玩意兒,家書中冇提她一句,但又似乎總是在跟她分享一路的見聞。簪子卻是第一次。感受到崔氏和李景雲打趣的眼光,徐青然雙頰一紅,故作鎮定地拿出今早宮遞出的上巳節帖子:“今年的上巳節安排在了郊外遊春,也不知有冇有去年有趣了。”崔氏笑道:“那也得看某人今年會不會落水,然後不停地念著林娘子了。”說的是去年上巳節,李景雲在船頭瞧見了岸上的林姝,結果踩空落水,被救上岸後意識不清卻是念著林姝的名字不停。他們本就是自小定的娃娃親,這般笑話無傷大雅,隻是被晉安城的人笑話了一月有餘。李景雲難得害羞,連忙告退,轉身出門時還不小心撞到了門框,惹得一屋子的人忍俊不禁。徐青然望著李景雲慌張而逃的背影,難以想象這一個意氣風發的少年郎會變成一個心思陰沉的首輔。不過捷報一直都在不斷傳來,隻盼不久之後公爹與夫君凱旋,也好破了那噩夢。

-在邊疆,徐青然也想不通自己為何會做了一個這般離奇的夢境。夢中她也是躺在榻上看話本,在看到男主是李景雲時,她心頭一跳,不想再看,身體卻不受控製地繼續翻閱。故事簡單,無非是男主一家涉及了朝堂爭鬥,男主父親和兄長慘造奸人陷害,血灑疆場,男主為複仇查明真相投軍,期間與女主婚事一波三折終成圓滿,二人攜心趕走黑心大嫂,查明真相為父申冤。徐青然越看越麻木,待翻完這個話本後,她長長地吐了口濁氣。黑心大嫂,兩頁薄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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