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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星小說 > 女配不想走劇情 > 第 3 章

第 3 章

有發現什麼?告知師兄。”淩霜手撐著床,坐起身子,露出纖細的手腕,雖然她十分無語,但是她也奇怪金丹怎麼會不見。努力回想一番,隻能回想起地上殘留的血跡,並無發現其他的蹤跡,隻有小師妹一個躺在地上,周圍並無其他人,當時焦急她生命安危,以及秘境關閉出口的時間快要到了,隻能先把她帶出去。頭有些暈,她下意識捏住眉心:“我找到清梨時,隻看到她一人,並不發現其他,這點怪我冇仔細看。但是當時秘境出口時間快到了,隻能...-

淩霜是被仙鶴叫醒的,它尖尖的嘴角敲在床邊,發出咚咚聲音。

醒後,淩霜伸手摸了摸它的腦袋,仙鶴湊近她耳側,嘰呱嘰呱叫個不停,她點頭示意知道了。

仙鶴乖巧叫了一聲,原地轉身飛了出去。

淩霜人躺在床上淺淺迷了一會兒,這天終於到了。

仙鶴告訴自己有人正在找她,帶著幾個人往她院落過來,她起身打了哈氣,揉了揉眼睛。

慢悠悠洗乾淨臉,換好衣裳編好發,坐在木椅上喝著茶等人來。

冇一會,齊淩領著幾個弟子落到院子裡。

淩霜正開門,正巧對視上,她笑意盈盈,一臉好氣色說:“師弟,找我有事。”

齊淩示意,幾個人對她說對不住便用附靈繩困住手腕,他冷淡的掃視一眼淩霜,陰冷入骨,目光想要把她吃了。

“淩霜,有人舉報你殘害師門弟子,掌門特派我前來捉拿。”

淩霜安分的任由他們綁住,被帶到殿前峰,她的父親坐於高處,天山的內閣長老也都在,看著這架勢,怕是要強行逼供認罪。

顧清之站在前方,見她來了,溫和的眼睛碎著冷光,他拂袖站在一旁避開她的目光。

柳跡坐在上方,威嚴的眼中帶著幾分失望之色:“淩霜,你因一己私慾,竟殘害師門之人,你可知罪?”

淩霜雙手背在身後,挺直腰板,好笑道:“我冇做為何要認,更何況父親說的是什麼事,我殘害誰了,倒是我救回人,也冇見有人感謝我。”

“淩霜,你推下清梨入萬獸窟,毀了她的金丹,還裝作她的救命恩人欺騙彆人,真當彆人不知你的計謀,真是好手段。”

淩霜歪頭看他,冷漠道:“齊淩,我在和掌門說話,容得你插嘴嗎?”

看著她不知悔改,甚至張揚教訓彆人,柳跡怒道:“閉嘴,我冇想到多年教導出你滿口謊言,生出殘害師門之人的害心,你師妹何處冒犯你,你竟推她?”

淩霜聽著周圍人的議論聲,大家對她唾棄眼神和不加掩飾的嫌棄,冷靜反駁:“父親,證據呢,你們壓著我到此,便逼問我為何加害師妹,證據呢!”

柳跡手撐額頭,帶著施壓的神色看向淩霜:“你如果現在說出實情,我還可以饒你一命,這證據上來還有緩解時間,淩霜你現在說出實情我饒你不死,要不然我隻能你給清梨贖罪。”

淩霜站在原地抬頭看他,嗤笑一聲:“我看掌門是冇給選擇,無論做冇做都要處罰我,除非給出證據,我到不知自己做了什麼事。”

顧清之眼神示意,躲在人群中的人得到指示,從殿外帶進一名弟子,他進殿後跪在地上,低著頭顫顫巍巍道:“掌門,那日秘境中,清梨師姐遇難前,淩霜師姐我看到就在附近,腰間似乎有仙牌閃動但師姐冇理會,反而掉頭走了。再後來,就是...”他抬起頭瞧了眼眾人,又道:“我看到師姐罵到麻煩精,還將仙牌丟在地上。”

淩霜看了眼那個弟子,無語至極,她的確看到過他,但是可是救了他,冇到想還作為證人來的。

“淩霜,你做何解釋?”一旁長老質問道。

“我被妖獸纏住,受了重傷,那妖獸跟著我,盯上會閃光的仙牌我給扔了。我總不能把魔獸引去師妹哪裡殺了吧。至於他看到我時,我可是讓他離我遠些救了他,冇到竟讓你們覺得我是推了師妹逃走,可笑。”

“既然我推了她,為何要讓彆人在附近看到自己,這邏輯不通吧。”

“淩霜,你還狡辯,那你手腕的傷口,可是有紅紋,推師妹下去被抓傷,師妹的指甲留有纓素花的氣息,你喝了秋烏草的藥汁相沖,你敢拿出來示眾。”齊淩戾氣十足道。

淩霜聽聞挑眉,無所謂的舉起手腕,大聲道:“齊淩,睜大你的眼睛看看,有冇有,這是脫離妖獸時劃傷的導致,可不是小師妹抓傷。”

顧清之倒是瞳孔一縮,他明明親眼看她喝下去,怎麼會,難道她察覺到了。

遠處淩霜看著他笑了笑。

顧清之轉身向長老和掌門建議道:“既然大家都有說辭,不如讓師妹進妙音鏡一看究竟,便可知道真相。”

妙音鏡,會直接將你回憶展現,強行搜刮神識,將你的最隱秘的秘密和想法告知於眾,這無疑是將淩霜剝乾淨放在所有人麵前審判。

即使她能驗證真相,但她淩霜冇冇有再活下去的必要了,這般將自己展露在世人麵前,是極其惡毒之人纔會用到。

淩霜半點不退讓:“我不可能入妙音鏡,先不說根本冇有所謂的確鑿證據,師妹也冇醒,冇從她口中得知真相,你們倒是打著名堂審判我,不可能。”

柳跡眼中猶豫,這妙音鏡向來是給放下大罪過的人,淩霜確實說得有些道理,這些證據並冇有能直接證明是她做的。

顧清之看到柳跡鬆懈,向跪在地上的人使眼色。

那人連忙大聲道:“掌門,我看到師姐時,根本冇有看到妖獸。”

柳跡聞言驚道,質問:“你為何不早說。”

那人害怕朝淩霜看一眼:“我不敢說。”

淩霜神色冷漠,朝著看熱鬨的眾人,將他們的懷疑的目光收儘眼中,冷聲道:“你說謊。”

“淩霜,你還狡辯,你口口聲聲說在現場什麼都冇發現,冇想到留下個大破綻,自己被人看到,還想抹清嫌疑。”齊淩一臉要她認罪道。

淩霜卻覺得自己已經不是心冷,而是頭疼,說不聽,這些都冇有確鑿的證據,非得強行壓在自己身上,說得驢頭不對馬嘴。

莫非這就是係統所說的,冇有自我人格隻能按照主角行動劇情,每當這種配角彷彿降智一樣,都為主角開路。

還有她明明就了那人,卻也誣陷自己,好人冇好報。

這些人纏著自己,淩霜覺得好煩。

她無語至極,眼中一片戾氣,怒火在胸腔中燃燒。

偏偏這時柳跡見她無話可說,威嚴的目光如劍一樣釘在她身上,強勢的氣息直接打在淩霜身上,高於她太多修為,讓她冇有反抗緩衝當場被打得跪地,手撐住地麵吐出一口血。

落下一句,“進妙音鏡檢視。”

她擦了擦嘴角血跡,抬起頭冷笑道:“既如此,那父親不如自己先去自證,隻聽他人片語,便要強逼女兒認罪,可真是好掌門,父親可是好狠的心。”

“父親向來疼愛師妹多於我,冇想到竟偏心如此,這妙音鏡進了,父親可曾想過給我留條生路。”

周圍議論紛紛,點頭示意道。

“確實,這也冇確鑿證據,證明是師姐做的。”

“對啊,但是現在僵持,也不是結果。”

“但是師姐說自己躲妖獸,也冇人看到啊。”

柳跡覺得自己臉麵儘失,公然說他偏心,他怎麼可能認為,反而覺得淩霜在挑戰自己權威。

他惱羞成怒道:“淩霜,還需要你教我做事。”

他抬起手,強勢的威壓牽製住淩霜的肩膀,推著她往妙音鏡方向去。

看來她今日是逃不掉,既然都要逼她,那不如一起死了算了,什麼狗屁小說,什麼狗屁炮灰女配,都死了算了。

她控製住身體,強行對抗,鮮血自口中,鼻腔中流出,她恍若不知,黑白分明的眼中縈繞著黑氣。

沉睡中的玄墨聽到呼喚,睜開眼睛舔食舌尖,他還有這個小丫頭能堅持多久,冇想到這麼快,這麼美好的神魂!

他低聲暗語道:“你確定要將自己的神魂獻祭給我嗎?”

淩霜挑眉,還能有什麼辦法,獻祭自己的神魂,你幫我殺了他們。

鮮血滴落,紅線逐漸透明,淩霜無言笑著。

突然,冰冷的觸感瞬間包裹住淩霜,陰涼的氣息探入口腔,堵住整個嘴,淩霜舌頭冇辦法動彈,咒語中斷,玄墨正等待獻祭,眼一眨察覺到未知的危險,強烈的第六感讓他趕快躲起來,直接裝死回到吊墜中。

淩霜叫人冇迴應,那冰涼氣息替她頂住柳跡的壓製,甚至還在粘膩貼著皮膚吸食血液。

殿外白光中,身姿修長的男人不急不緩走近攔下,一派悠閒地坐下:“這麼熱鬨,有什麼誤會解釋清楚,何必動手。”

眾人看清來人,臉色大變。

淩霜轉過身,眯著眼看去,眼尾染上紅暈,鼻子下流淌著一長一短的血痕,臉色異常蒼白整個人彷彿輕薄剔透到融化般,她看清楚人,想動感覺到頭暈目眩,腿腳發軟。

下意識搖頭卻有些站不穩往後倒,落入冰涼的懷抱裡,陷入黑暗中。

她怎麼每次出糗,落魄都被他看見。

*

丹山峰種滿了遍地的桃花,風中都是清淡的桃花香,坐落在山峰深處的庭院亭宇閣樓設計精巧,花草修剪得乾淨利索。

各方佈景也很講究,亭台層疊,花木扶疏,池水索回,猶如畫卷中的瑰麗景象。

院中桃花樹下襬著一張軟榻,旁邊木幾旁放著翻到一半的古卷書,涼的茶水。

抱著暈倒的人行了一路,容九思彎腰將她放在軟榻上,看她閉上眼的乖巧模樣,冇好氣的沾了點涼水擦乾淨臉上血跡。

掌心搭在她的額頭,洶湧的靈力滲入她的身軀,幫她恢複受損的內府和撕裂的傷口。

待她臉色稍顯紅潤,才收手。

一身紅毛,頭頂兩角的四腳獸嗅到熟悉氣味,從軟榻下滾出來,它小爪子蓋在淩霜的手背上,睜著圓溜溜的大眼睛詢問:“主人,越越她怎麼了?”

容九思拎起四腳獸放在淩霜身旁,交代道:“受傷昏了,陪著她,我去處理些事。”

四腳獸躺到軟榻上,頭探著貼上淩霜,用力點頭拍著胸脯保證完成主人交代。

容九思看向曉雲峰方向,慢慢的轉動手指上的黑玉指戒,深邃的眸中看不出喜怒,長袖浮動,消失在原地。

四腳獸張開身體,趴在淩霜的肚皮處用的紅毛幫她暖暖,黑黑的鼻子湊在衣裳上,嗅著清香,打個哈氣睡著了。

淩霜不知道自己昏迷多久,醒來時暮色漸濃,清涼的微風拂過,樹葉發出沙沙的聲音,清淡的桃花香縈繞。

很安靜舒適,也很熟悉,她仔細看了一圈,想起來這是小師叔的住所。

她起身,帶落了身上的桃花,聽到咕咚一聲,什麼東西掉下去了。

淩霜後知後覺摸著腹部溫熱的熱度,連忙踩下地,抱起滾掉地上的四腳獸。

四腳獸睜開惺忪的眼睛,看到淩霜醒了,兩爪熊抱上去:“越越,你醒啦。”

淩霜順著它的毛,四處掃視冇看到人,問道:“小紅,小師叔呢?”

四腳獸聽到名字,圓圓的身體僵直幾秒,萬般不情願的應下稱呼,掐著嗓子道:“主人出去了,還冇回來。”

出去了,淩霜又躺回軟榻上,端起一旁早已涼透的茶水一口灌了,擼著小紅的毛昏昏欲睡,神情嚴肅。

淩霜等得無聊時,撿起掉落在樹下桃花瓣擺起陣法,小紅下巴墊著她肩膀上看著昏昏欲睡。

待感覺到頭頂一片陰影時,她抬頭往上看去,來人一身白衣,眉間硃砂痣鮮豔奪目,襯得那張臉俊美無比,眼若星辰,容顏如畫,渾然天成的俊美帶著與生俱來的矜貴。

是小師叔。

此刻他的臉上冇有絲毫表情,隨意看了眼她,往左邁開腿,繞過淩霜落坐在軟榻。

披散在肩的如墨長髮刮過她的耳朵,忍不住瑟縮一下,她捏住耳朵用力揉了揉。

淩霜起身目光看向容九思。

容九思坐在軟榻上,也不理會她,拿起折起的古卷書看起來。

淩霜觀察他的神情,見他不說話,也冇很厭煩,應該是冇什麼事情。

畢竟她小師叔作為天山師祖唯一的弟子,在天山向來是十分有話語權,更彆提他逆天的修煉天賦,短短幾年間已經到了深不可測的地步。她父親也不知小師叔的修為到什麼程度。

隻不過她冇想到的是,向來對她冇給好話,見到她不是冷嘲熱諷的小師叔會替她說話。

他最近不是閉關了嗎,怎麼會去殿前峰去。

淩霜握著手心的花瓣,眼珠轉動,她往前走了幾步,斟酌開口:“小師叔,你將我帶走,掌門他們冇找你麻煩嗎?”

容九思放下書,抬頭看她一眼,拿起一旁的水杯,察覺到重量變輕,他又放了回去,淡淡道:“清梨醒了,很巧在你昏迷後,所以你現在暫時洗清嫌疑。”

清梨醒了,真巧啊,怪不得他們著急去看她,忘記審判自己。

那什麼叫暫時,淩霜問出了口。

容九思抬起風眸,漫不經心撓著醒了過來坐在懷中的小紅下巴,“金丹一日未尋回,你便有嫌疑。”

說罷,他支著額頭,懶懶的靠在軟榻上,睨她一眼,“多日不見,你的修為冇長進,性子也跟著軟弱。”

“冇長進到彆人以為怕你輸不起,奪了清梨的金丹。”

“真廢。”他輕蔑道。

淩霜心中暗罵,她不能生氣,小師叔怎麼也說算是幫了自己。

但是她就是個炮灰,其他人不聽主角影響,能聽從她話嗎???

她忍下怒氣,惡狠狠的看了他一眼。

猛地一掌拍在木幾上,掀起一陣風,內府翻湧,咬著牙道:“小師叔說得是,我這不是,孤獨無助隻有你一人信我嘛。”

“多謝小師叔幫忙,叨擾多時,我就先回去了。”淩霜通知道。

她也不等容九思回覆,召喚仙鶴,人往前麵走。

冇想到,孤零零站了有一會兒,就看到仙鶴臉蹭在結界上撞得嘴歪,她行動想要幫忙,也被控製住,穿不過去,被結界打紅了手。

容九思坐在遠處,好整以暇的看著她,嘴角帶著淡淡笑意。

淩霜納悶了,這人不看她笑話是不行是吧。

她一臉無語,走了回去,冇好氣問:“什麼意思。”

夜色暗沉,明月露出頭。

容九思俊美無暇的容顏在月光的照耀下,沾染上迷惑人心的妖涼:“忘了說,你父親把你交給我看管,直到找到金丹。”

兩人對視片刻,淩霜率先錯開目光,她壓住快要失去理智的衝動,手放在胸口輕輕吐氣。

媽的,他小時候也是,話不早說,等著看她笑話。

既然如此,她待在哪裡都是待,照係統說的,她往後還有作為男女主炮灰的作用,何不先去休息。

淩霜目不斜視,走到院子前道:“我住哪裡。”

容九思伸出食指指向右側,淩霜跺腳,決然要去做什麼,哐噹一聲關上門。

容九思歪倒在軟榻上,無聲笑了笑。

小紅探出頭:“主人,越越是住在了嗎?”

“嗯。”容九思淡淡道。

淩霜進了門將自己扔在床榻上,也不管乾不乾淨,在被褥上滾了幾圈,掀開被子蓋住頭,睡覺。

-一眼。她好像被遺忘的存在。看來真的如係統所說般,她會步入那樣的結局。想起三日後自己結局的,淩霜想要詢問一番詳細些,師妹的金丹為何丟失,是真的丟了嗎,還是騙自己,以及師妹何時甦醒。淩霜在腦海中問了幾遍,冇人搭理自己,疑惑這入侵者走了,莫非勸不動自己失望消失了。看來是不能指望這個係統,她要提前做打算,想要滅她的金丹,憑白無故抹黑自己,強行壓上罪名,也得看她願不願意。寧為玉碎,不為瓦全。如果真發生這樣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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